她侧身,转向正朝这边走来的的年轻警官。
为什么会是季鸣。
“您,您好!”
坐在对面椅子上的审讯警察抬头睨向我,眉头拧起。
阿季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身下的动作也进入到可怖的频率,我被他操弄得哼哼哈哈,像被抽魂的淫娃娃,被性欲浸透。
“哪里哪里,为民办事。”
“失踪人是否主动表达过离开的意愿?”
但手僵在半空,像定格生锈的机器人,女人并没有接。
灯光亮得晃眼,白光晕忽明忽暗地扩大又缩小,我挤起眼,干涩的眼眶胀痛,我像听到别人的声音一样听到自己的回答
“……嗯,哥好坏,说阿季快,又要夹阿季。”
“你是霖扬。”
“这期间有过帮他找家的念头吗?有过的话最终没有实施的原因是?”
“……嗯……因为……”
吱呀。
季鸣。
东巷的公安局设施不如西巷新亮,门一开带起不小的声响。
撞起来,他仿佛全然看不到我颤抖的身体,带着哭腔的声音,又或者知道,坏心眼地要放大肉体拍打声去盖过我。
女人的眉眼,简直和阿季一模一样。
短暂的沉默后,那边又有了声音。
“嗯……”
电话那头陷入沉默。
季鸣,阿季的……
“我是季鸣的母亲。”
啪嗒。
很疼。
心脏的血液在慢慢回流,我吞咽了下口水。
季鸣?
水泥地板吞没掉铁椅的晃动声,脖子低垂太久已经隐隐作痛,过长的刘海扎进眼眶,很痒,刺得眼圈通红。
“是的,季鸣先生已经找到了。”
“真的,真的不行了阿季,先抽出来好不好……”
这傻狗,一身肌肉还真不是绣花针头,尤其是下面那根把我捅得死去活来的,是绣花铁柱。
她嘴角挂着浅笑,眼尾处有几条不明显的细纹,但丝毫不影响岁月在她眉眼的轮廓间留下的韵味美。
“小吴警官辛苦了,东巷这些天的警官都辛苦了。”
“不让阿季弄下面,那阿季弄这里总行吧。”
方才在审讯室待了太久,头昏脑胀,耳膜鼓鸣,现在听到的每个字都需要揉碎再拼凑。
我用腿去蹭他的腰,发出求饶的信号。
我抬头,顶光视线内晃进位穿着驼色风衣的女人,她的脖颈上系着一条丝巾,是我这种老土冒都认识名贵品牌。
走廊上的灰白地板映过一道又一道影子,时快时缓,深蓝色的铁长椅吸走热源,我的四肢躯干冷麻一片。
地板上人影不动了,连同呼吸也顿住,阳光急不可耐地钻进刚开一角的门缝,打在白色的硬鞋头,晃得我眼球昏胀。
进去审讯室前墙上的挂钟指向下午三点,过去了多久,现在是几点了,我全都不知道。我就这样垂头盯着地面上的一点,密密麻麻的黑白点很快在眼前交织一片。
乳肉又被握在掌心,这一个晚上它简直是被超负荷的玩弄了。我法胡乱擦去脸上的水珠。
人是从座位上弹起的,没有任何迟钝,动作像被抽帧。“对,我叫霖扬。”掌心在牛仔裤上狠狠攥了两下,才伸向她。
审讯的两名警察对视一眼,指间的圆珠笔跳跃在笔记本上。
阿季到底听我的,尽管鸡巴又胀大一圈,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抽了出来。不知道怎么的,我鬼迷心窍了般偏头看了眼,这一眼看得不要紧,顿时羞赧横生百倍。
我只感觉有处要被阿季顶坏了,顶得我仿佛置身在悬崖边上的秋千,推杆的人是阿季,他一动,我就会悠荡出去,脚下是无底深渊,耳边呼啸狂风,在这种紧张逼仄感之下浑身拧起,被源源不断地送到临界点。
带着透明的黏丝,跟水帘洞似的哗啦啦滴落在床上。阿季的鸡巴也被淫水浸成水亮一根,肉筋狰狞,龟头肿胀,跟他主人一样正一起一伏地跳动表达不满。
“过去半年是否察觉到过失踪人的精神有碍?”
地板上“我”的身旁突然多出一道黑影,是方才那些中唯一一道停下,站定到我面前的影子。
他又开始扮起抱怨委屈,可嘴上的一百个不满意不乐意,一点都没耽误身下的操弄的动作。
粗硬劣质的颗粒划过皮肤很快带起一片红。
“那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报警求助?”
还是那道女声,平稳的语调没有什么起伏,字眼被打碎又拼凑,顺着心脏缓缓下坠,砸出一声闷响。
“因为……没钱。那时候我失业了,没有任何的,经济来源。”
“还是要感谢的,这份恩情季家
“……那个,是阿季找到了吗。”我还是没忍住。
手机被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我就着这怪异的姿态穿好了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