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苏府了,苏欢也让他们带话说午饭不回去了,现在苏欢不好意思说自己已经让人带话了。要是以前也没什么,自己没事就留下来吃顿饭,可是现在,苏欢着实有点尴尬。
“我已经派人去过苏府了”李言愉道。
苏欢看一眼李言愉,冲他眨眨眼,李言愉当没看到。
李父在饭桌边一座,就闻到了一阵酒香,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的瓷白酒壶,刚才就闻到了淡淡的酒香,还以为是太久不喝,鼻子馋了。
李言愉给他斟上一杯,一闻到那浓浓的酒香,就快醉了,刚入嘴一口,李父脸上就乐了,苏欢也笑笑,心想果然听言愉的没错,来的时候特地去九里香买了两三坛子酒。
李言愉本来是要给苏欢一块儿倒上的,右手拿着酒壶,左手稳着。
“我自己来”苏欢从他手里接过来,小心没有碰到李言愉左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李言愉杯子递过来了,苏欢无奈给他倒上。
“爹,这酒不错”
“哈哈,是不错,这酒是哪儿来的?”
李言愉也朝苏欢看过来,苏欢笑着看向李言愉,李言愉问:“苏欢,这酒是?”
苏欢点头。
“爹,这酒是苏州一家酒馆的特色酒...”李言愉顿了一顿,手指抿一下下巴,继续道:“据说是只此一家,不好买”
李言愉说着眼都不眨一下,倒是苏欢心里吃了一惊,没想到李言愉骗起人来倒是很有本事。
“哦,是么,欢儿你倒是用心了,”
苏欢觉得也是时候了,从凳子上站起来,面向李父弯腰,一字一句道:“李叔,我辜负了您的期望,也伤了依妹的心”
李父叹口气,脸上尽是失望无奈,问道:“欢儿,李叔问你,你跟依儿青梅竹马,就没有些儿女情长?”
苏欢笑,墨染的眸子温柔似水,“依儿是言愉的好妹妹,也是我的好妹妹,我疼她”
“依儿人还小,又是心软的姑娘家,许是觉得我对她好,又是外人”
苏欢眉眼如画,温文淡雅,“等过几年,就懂了”
李父全都懂,就让苏欢坐下,“欢儿,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也都怪我老头子,你说依儿都看得开,我还想...”
“唉,好了好了,咱们吃饭”
苏欢临走前,李父已经醉了,李言愉送苏欢。
“苏欢,你既要秋试,就好好准备,你...”李言愉话说到这里欲言又止。
“言愉,我都知道”
苏欢见四周没人,拿起李言愉左手,李言愉左手心一排深深月牙印,泛着紫色,还有血,苏欢看的心疼
“自己的手,那么大劲儿作甚,现在肯定疼的紧”
李言愉把手抽出来,“不算伤,不疼”
苏欢叹口气,无奈,只得说“好好,不疼,那我就回去了,你涂点药”
☆、第 33 章
33
苏欢说要参加秋试,苏父也是一愣,还是同意了。
离秋试还有大概两个月,苏欢隔三差五就跑跑路去找李言愉,以陪自己读书为由就把人从铺子里拉出来。
福新觉得自己都快成李言愉铺子里的伙计了,每次苏欢来都叫上自己,最后,他们人走了,他就是打杂做伙计的...
苏欢又把李言愉拉走了,两人走在街上,时不时还有人跟他们打声招呼,李言愉叹口气,苏欢拉着他袖子,笑道:“言愉,这么出来转转多好,平日里不出门就罢了,出门也不看路,到了铺子也是整天低着头,不是算账就是看书,都霉了”
李言愉不愿出门,可是这才一个月就被苏欢带着在城里转了不下好几圈,以前苏欢是叫不动他,也不敢招惹,怕招他厌。
苏欢的借口实在是乏味,一是散散心才好读书,再就是读完书了该散散步,yin诗作对,才算是学以致用。
李言愉话不多,也不想说,他叫着,那自己就跟着。苏欢偶尔作词写曲,满意了自己就当个提笔先生,给他记下来,这么算着也积攒了不少,
“言愉,词作好了”
“好,你一会儿写于我”
前两天苏欢拉着他泛舟游湖,遇上招揽生意的歌舞船,那弹琵琶的美艳女子张口就叫欢儿少爷,那一声喊的李言愉骨头都酥了,最后许了人一首曲子,才争争放行。
苏欢家房产多,闹市就有两三处,也有几处比较偏僻,除了住的那处,别的都空着,平日里下人过去收拾收拾,不至于落了灰,长了杂草,显得破落。
自从苏欢要参加秋试,就吩咐下人收拾好了一处安静的房子,苏欢一个月来基本就住下来了,留福新和一两个下人照顾着。
苏欢看人少了,就伸手拉住李言愉袖子,绕过前去上下看看李言愉,“言愉,那红罗姑娘是我前两年就认识的,当时觉得她曲儿弹得不错,兴起就帮她作过几首...”
“嗯”李言愉绕过苏欢走着。
苏欢跟上去,与李言愉并肩,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