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喜欢窝在藏书阁里看一些奇闻异事、妖兽名录这一类的书卷。印安自知理亏也不和叶伶争辩,“我保证不添乱,主要是能跟着鹤虱师兄长长见识就好,还有这鹿吴山上虽然没有花草树木,但是有非常丰富的金属矿物和玉石,我要是能捡几块上品玉晶矿石那就更好了,嘿嘿”
“出息”叶伶白了他一眼,三人御剑向鹿吴山飞去。
鹿吴山果然和印安说的那样一片荒芜,没有任何花草树木,但是这山上的矿石玉晶的品质的确是上上品,是炼制灵器的上好材料。鹤虱选了一处安全的地方安置好叶伶和印安自己孤身去寻找蛊雕的踪迹。
“我警告你你可别乱跑啊,蛊雕难缠你别瞎跑给师兄添乱。”
“我知道了,怎么跟个老妈子一样磨磨唧唧的”印安眼巴巴的望着鹤虱离开的方向。叶伶紧紧地盯着印安,这蛊雕修为深厚,鹤虱肯定要用朱魇去对付那妖兽,要是被印安看见了朱魇的样子鹤虱还有三岐派必将陷入无尽的危险之中。叶伶看着印安老老实实的蹲在地上,想着以这小子的修为想跑自己几步就能把他抓回来。没想到趁着他从储物戒拿东西的空档印安就一溜烟的跑的不见踪影,叶伶气的直想骂娘,平时笨的跟个什么一样,这时候灵巧的抓不住影。叶伶御剑向鹤虱离开时的方向追去。
此时的蛊雕已经身受重伤、奄奄一息,鹤虱身上也是伤痕累累,可见战斗过程的惨烈。蛊雕与鹤虱就这样僵持着,双方都不敢冒进,死死地盯着对方寻找对方的要害之处。“咔”听见一声异响鹤虱分神看了一眼,蛊雕伺机而动锋利的前爪抓向鹤虱。
“鹤虱师兄小心!”
“噗……”鹤虱被蛊雕击飞好远,赶过来的叶伶见状出剑与蛊雕缠斗,虽然那妖兽已是强弩之末,但是叶伶还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勉强将其击杀。而印安也深知自己闯下大祸躲在一边不敢出声。
“师兄!师兄!”叶伶顾不上去追责印安赶忙跑到鹤虱身边查看他的情况,鹤虱已经陷入昏迷没有了意识,朱魇也变成了骨扇和簪子的样子握在他的手里,想来是看见印安之后才隐藏了朱魇,但是来不及将簪子插回金簪中只能握在手里,身上满是被蛊雕的喙和利爪所伤的伤口,胸前四个深深地窟窿在不停的冒着鲜血,因为刚刚的分神鹤虱躲避不及生生的被蛊雕抓了个实诚。叶伶赶紧拿出从六师叔那里拿的伤药给鹤虱服下,把伤口包扎好之后转身抓起印安的衣领
“我说没说过让你不要乱跑!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师兄差点丧命!”叶伶面露凶光咬牙切齿的看着印安。
“对不起……我我我没想到会这样,我我我我……我就是想看一下鹤虱师兄和蛊雕争斗的样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的……对不起……对不起”印安语无伦次的道着歉。
“你最好祈祷他没事,要不然你十条命也不够抵的!”叶伶一把将印安扔在地上,守在鹤虱身边观察他的情况。
天色渐晚,夜间鹿吴山寒冷非常,加上没有花草树木遮挡风寒,叶伶怕鹤虱受寒伤情恶化,狠狠的踢了印安一脚
“看好师兄,我去找些柴火取暖,师兄要是再出什么意外,小心你的小命”
“是是是,我肯定会看好鹤虱师兄。”终于有机会可以弥补自己的过错,印安答得干脆,全神戒备的盯着四周。
叶伶花了好久的时间才找到足够的木柴,回来的时候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到,确切的说是一股怒气直冲神户。只见印安满眼深情的看着昏迷的鹤虱,用手温柔的勾勒着鹤虱的轮廓,渐渐地渐渐地在鹤虱唇上轻轻的印上一吻。叶伶满身怒气的将怀里的木柴扔在地上,这个声音也惊醒了鹤虱身边的印安,他惊恐的看着叶伶
“叶伶!我我我……”也不给他废话的机会,叶伶拽着他的衣领把他拖到一边,好像是忘记自己满身修为的这件事,直接用拳头招呼道印安脸上。
“你在干什么!”虽然他在问印安却也不给他答话的机会,像是对他这张脸和这张嘴有仇一样,拳头有狠又准的全都打在他的脸颊和嘴巴附近。
“谁给你的胆子,竟然对他存了这种龌龊的心思!”任凭叶伶对他打骂印安都不曾还手,只是在听见“龌龊心思”这几个字后他一把推开叶伶。
“是!我就是喜欢鹤虱师兄!”印安大喊道。听闻此话叶伶愣在原地
“你知道在说些什么吗?”这句话艰难的从叶伶嘴里说出,不知道是被印安这突如其来的反抗惊住了,还是因为印安坦然的承认了这份感情。
叶伶从没想过印安对鹤虱是这样的感情,他也从没想过两个男子之间会存在、可以存在这样的感情。自古阴阳合和为天理人伦,不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不论在天泉国还是在修仙门派中他也鲜少听闻这样的事情,身边更是没见过这样的事情。许是因为超出了自己的认知,叶伶呆呆的看了看还在昏迷的鹤虱,又看了看看不出本来面貌的印安,连步后退。惊恐?恶心?难以置信?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对待印安。
“我知道!我也知道自己对鹤虱师兄的这种感情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