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来。鹤虱费了一番功夫才将赤眼猪妖斩杀,自己也被猪妖伤的不轻,刚准备打坐调息一番就感觉有两个修为不浅的修士往自己这边赶来。鹤虱拿起朱魇警惕的盯着眼前的两个人,自己身负重伤不宜久战,只能速战速决,鹤虱招式凌厉与二人缠斗,一个不察被其中一人也就是周荣打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身边为了一群人,鹤虱以为这些人是来寻仇的翻身就要攻击他们,他们制住鹤虱后阐述清事情原委后鹤虱才知道这里原来是自己母族的师门所在,而鹤虱此时心里的愧疚大过喜悦,自己的出生害死了自己的母亲,他有何颜面留在母族的师门呢。鹤虱并没有明确的说自己来的地方叫什么名字,只是简略的讲述了一下自己的身世之后就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头,算是对自己罪孽的赔罪。看着眼前这个乖巧的让人心疼的孩子,虽然他没有明说自己来自哪里,但是朱魇的传说仙门众派又有谁不知道呢。既然他不想让这些人知道,那么周荣师兄弟几人久假装不知道。周荣他们并没有告诉鹤虱关于净湖双子的事情,这个孩子已经背负了太多,他们也总会找到救他的办法。在找回鹤虱之后周荣就经常下山去打探关于净湖的消息,希望可以将另一个孩子也接回家。
从此之后鹤虱就成了周荣的弟子,自此只穿一袭白衣不想再让自己的身上沾染一丝鲜血。可是朱魇始终是一个危险,经五长老的指点鹤虱前去雪山斩杀了凶兽悬厘,五师叔用悬厘的骨血重新打造了朱魇,平时的时候就像一根发簪一样带在鹤虱头上,只有和悬厘骨扇合二为一的时候才能恢复他本来的样子。
☆、有关魇城
血池?叶伶对于血池有一丝印象,那是魇城啊。难道鹤虱之前生活的地方是魇城?但是上一世的时候自己是去过魇城的,记忆里的魇城并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为什么我刚刚看见的魇城和上一世的魇城不一样呢”
“因为你根本就没看见魇城真正的样子,上一世你所见的都是你的幻觉。”
“什么意思?”
“你知道仙门众派每年都会派出修士驻守在魇城,而驻守的修士都要听承灵山的统一指挥。”
“是啊,我知道啊,因为那个地方实在是凶险异常,所以灵道子前辈提议仙门众派轮流派出一些修士驻守在那里,据说魇城会不定时的封闭几年,禁止修士们靠近,而魇城开放的时候,那里大大小小的摊位都会卖一些上品灵器、药品、法衣等等历练必需品,虽然大家都知道一入魇城能活着出来的人十不存一,但是魇城里的天材地宝也是千百年难遇的,随随便便一棵灵植都能拍卖到几千灵石之多。所以前来历练的修士络绎不绝。但是具体里面会有什么样的危险,魇城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没有人知道,最广为流传的传说也就只有关于朱魇的介绍。”
“那是因为过了魂门之后,你们就会陷入自己的幻觉之中,没有人能看见魇城真正的样子。修士的灵魂本就不易入轮回,他们死在鹤虱的剑下戾气、怨气深重更加难以超度,如果他们死后魂魄在世间游荡百年也许还会自己消散,但是他们死后魂魄就被困在魂门里,目的就是用他们的怨气、戾气去抵挡天罚。自古以来净湖双子可不止鹤虱一人,死在鹤虱手下的修士都不止千百之多,你可以想一下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魂门里的怨灵累积起来的强大的凶煞之气连天道都拿他们没有办法,更何况是区区修士呢,所以经过魂门的修士都会陷入各种各样的幻觉之中,最终死在净湖双子的手中变成魂门里的一缕孤魂,成为血池、肉田的营养品。”
“所以……即使侥幸从魇城活着出来的人才非残即疯,那为什么我没事!”
“那是因为鹤虱救了你”
“鹤虱?”叶伶满眼复杂的看着还在调息中的鹤虱,究竟他为自己付出了多少?魇城那种地方即使是他从小生活的地方,想要救下自己又谈何容易,那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不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鹤虱总是这样,不论遇见什么危险都会护在自己身前,他从没想过自己的后果,而自己呢……
“我想知道真相”
“唉……其实这个事情我并不想告诉你,你已经重新活过来了,为什么还要纠结于上一世的事情呢。”(我就是想把这个故事的坑填平,可不是给你俩的感情当助攻啊!按照正常的套路,你知道了鹤虱背后为你付出的一切就更愧疚,更爱他,这画风就更不对了,这不就成言情剧了么?)
“我要知道!我想知道我究竟欠了他多少!我曾经是那样对他。”叶伶的声音不自觉的颤抖着,越是知道过去的真相,他越是恨自己;他曾经对鹤虱的态度有多恶劣,现在就有多少愧疚,这种愧疚紧紧地揪着他的心、折磨着他。他曾以为自己对鹤虱的那些恶劣的行径是为了阿魏报仇,自己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在惩治他,自己是代表着正义,仿佛所有人都亏欠他。但是后来呢,因为自己的胡闹,三岐派覆灭,就连他的生命都是鹤虱牺牲自己换来的,他才是那个应该被惩罚的罪人。
“我求求你,让我知道过去的真相”
“唉……既然你如此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