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去过承灵山,灵道子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个……”
“我们后来去的地方是哪里?为什么鹤虱碰了那水伤口就会腐烂?”
“额……”
“鹤虱在魇城维护的阵法是联通他的家里的,为什么鹤虱逃跑之后承灵山就下令封城呢?不应该趁着鹤虱不在一举破了那狗屁阵法么?”
“这个嘛……”
“难道……”叶伶突然顿悟了“鹤虱口里的父亲就是灵道子!鹤虱维护的阵法都是为了承灵山!”
“额……差不多就这么回事吧”(天呐!天呐!天呐!咋整!剧透了!这不是一步跳到大结局了么!)
“怪不得!不行,既然知道了幕后黑手,不能就这样让他逍遥法外”叶伶想通了这其中的关联,挣扎着就要起身。
“你要干什么去?”
“昭告天下了灵道子的罪行”
“你说了谁会信啊?年轻人,遇事要冷静”
“那就这么听之任之?”
“就算你说了,别人信了,然后了?杀了他?鹤虱还是活不过60,根本改变不了什么。更何况你觉得大家是会相信你还是会相信德高望重的灵道子呢,你个搞不好三岐派就会为你的冲动陪葬。”
叶伶仔细想了想觉得确实如此,他又看了看还在入定的鹤虱,垂下眼眸心里思量着什么。
“鹤虱真的没有办法救他么?”
“我不是说了么,除非找到另一个孩子并且他愿意主动牺牲自己献祭自己的生命”
“就算找到了,以鹤虱的性格他一定是不会接受的,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本来是没有的,但是你要是实在想救他,也不是不可以……”
“什么办法你快说!”叶伶听到这句话,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血ye都要沸腾起来了,鹤虱有救了!他可以救他!
“先…………然后…………”
二人回到三岐派后叶伶就一头扎进五师叔的炼器房里。
“大师兄大师兄!你快出来!”五长老气急败坏的在剑星阁外叫着周荣
“老五?你不在你的炼器室里待着来我这吼什么!”
“赶紧把你家叶伶给我拎走,他再在我那待几天,炼器室都让他炸平了!”五长老生的虎背熊腰,满身的腱子rou看起来就十分的威武雄壮,他拉着周荣一路直奔炼器室,说是拉更像是拖着,五长老的力气十分大,那双手像钳子一般,纵是周荣也摆脱不了他的钳制。二人刚走到炼器室门口,大气还没喘上一口就听见“嘭”的一声震天响。叶伶满脸漆黑连滚带爬的从炼器室里滚了出来,脑袋上还丝丝的冒着烟。五长老双目怒瞪如铜铃。
“又炸了!第几次了!”五长老扔下周荣就跑进炼器室里查看损失情况
“额……阿伶啊……你这是……”周荣看着眼前被炸得面目全非的叶伶既想端着师傅严肃的架子有憋不住自己想笑的本能。
“啊?师傅!我没掌握好火候,下一次!下一次肯定不会炸了!”
“下一次?!你还想有下一次!”五长老闻言赶紧挡在炼器室门口,看着叶伶的眼神就好像是看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你赶紧离我的炼器室远远的,方圆五里之内别让我看见你的身影!”叶伶看着五长老这护着宝贝既生气又无奈的样子竟然觉得有一丝丝的可爱。
“五师叔,就最后一次,这次你在旁边指导我,我保证,肯定不会炸了!”周荣也跟着帮腔,多久没见到老五这气急败坏的样子了,这炸毛的样子多可爱。
被这师徒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忽悠,五长老最终败下阵来,满脸不甘愿的拎着叶伶的领子进了炼器室,又不舍得对叶伶动粗,只能把怒火都撒在门上,那关门的架势好似那扇门与五长老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煞血丹
魇城
这一日魇城来了位特殊的修士,一袭黑色斗篷,身背一对弦月弯刀,黑巾蒙面,面巾的边缘上镌刻着银色的月亮纹饰,再一细看这名修士右眼与常人无异,左眼的瞳孔竟是银色的。看人一眼只叫人觉得一阵寒气直逼心头。他缓步走进城内,自始至终没有开口讲过一句话,但是驻守魇城的承灵山弟子却对他恭敬有加,他抱着手向魂门方向走去竟没一人阻拦。
进了魂门这名修士赶紧摘了身上的斗篷和面巾,原来此人是叶伶乔装的!之前的一段时间里叶伶一直窝在炼器室里炼制这身装备,材料用的也都是一等一的上品,为的就是不被别人看出他的伪装。五长老虽然有疑但也没有过多的询问,还是尽心的帮着叶伶一起炼制这些装备。
叶伶此行的目的就是血池!过了魂门叶伶直奔血池所在的洞xue.
“快砍自己几刀”
“……”叶伶的表情难以描述,虽然此次来事寻找救鹤虱的方法,但是对于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他何有理由怀疑是系统故意搞事情。叶伶看看手里的弦月弯刀又看了看血池,最终还是认命的准备对自己下手。